2013年4月29日 星期一

人生該捨就捨,才能換檔起步


人生該捨就捨,才能換檔起步!

除了「乾乾淨淨的走法」之外,更積極的理論是「人生五十大清倉」,最著名的例子是日本老牌女星高峰秀子,她在五十歲決定息影,從此洗淨鉛華,和老伴過著退隱生活,她將原本九個房間的豪宅改成三間,處分所有華美衣裳,賣掉大部份家俱,只留一桌、四椅、二杯和二皿,又資遣原僱的二名女傭,也許高峰秀子做得太過了,最後她的丈夫忍不住問她::
「妳是不是看我是老古董,也想早點把我出清呢?」

然而,一位研究「生死學」的平山正實 教授說得好,人活到五十歲體力就不免走下坡,會開始遭遇各種病痛,或是說得越過一個個小小的「死亡關卡」,才能往長壽之路邁進,因此由生機旺盛的四十代進入五十代,,不妨稍停下腳步,給自己的前半生做個結算,檢討自己的生活方式,、人際關係、健康狀態和財產現況,.勉強的東西不要硬撐,該捨的東西就捨, 如此才能「換檔」,重新起步,心情輕鬆的迎向下半生。

如果說人生的終點是打烊,那麼五十歲時來個暫時歇店,給自己大清倉當不為過,當已經不健康的人較健康的人給自己策劃終點的心情,完全是天壤之別,這需要當事人無比的勇氣和決心。

享有,擁有,佔有

最近我去見一位老業主,過去我替他設計了多家旅館,一家比一家繁複華麗。
後來他生了一場大病,到美國住了十年,現又回台北,他說他的觀念完全改變了,過去他經營的旅館,設計是用「加法」,現在是要求用「減法」,一家比一家精簡,不只成本低,回收快,且整理方便,生意更好。

「減法」的設計,我們學建築的早就知道「less is more」的道理。 嗯!我想不只設計,
現在也可用減法來過生活,以減法來過後半生吧?!

其實在世上擁有的越多,煩惱也越多。
有一棟房子,有一個煩惱,擁有兩棟,煩惱加倍。財產越多,留給家族子孫的煩惱就越大。

最近金融風暴,也可見證那些擁有越多者就越不快樂。

前一陣子,我為一位建築商做家庭室內設計,兩個兒子的房子都是百餘坪,等老東家房子來委託設計時,我想那不知要多豪華,不想拿來一看,大吃一驚-總面積:二十 一坪 。「這......! 」我! 才在懷疑,他打斷我的話,說:「我打拼了一輩子,蓋了不少房子,也擁有不少房子,想通了,小房子既溫馨又好整理,只剩我兩老,這就夠了,孩子們還想不通,由他們去吧!」

世上的一切,我們只能享有,不可能擁有,何必一定要佔有?

因此,五十五歲之後的我,非必要的東西不再添購,去旅遊也不再買東西回來了,也不想與風景合照,只拍些使我感動的景緻、上帝創造的美、或設計上的新知。

我覺得最要把握的是當下,在此時、此景、此物,親臨的那一刻,我是否真正認真的享受、體會、感恩,那一刻才是需要的。

六十歲那年,我把家中多餘的用品、裝飾品、收集的紀念品清了出來,拿去社團義賣,做社區服務經費。家中清楚多了。

現在,該是以減法過人生的時候了。常常提醒自己,放下對世界的慾求,放下心中的掛念,卸下對人的恩怨,過減法的生活,輕鬆的面對人生。

人,一無所有時,倒很容易滿足;一旦擁有,則有一欠九,反而不足。
心不要貪,一個人能得多少,不是自己可決定的。

旅居北京 北大教授霍德明:台灣快邊緣化了


旅居北京 北大教授霍德明:台灣快邊緣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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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日報特派記者吳父鄉/北京專題報導】
2013.04.01 04:30 am
「今年初,我返台待了一段較長的時間,我突然感覺到,台灣就像《桃花源記》中形容的『不知有漢,無論魏晉』。儘管安樂宜居、但已在全球化趨勢中被邊緣化。」從台灣移居大陸的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教授霍德明這樣描述他現在看到的台灣。
3月的北京仍是春寒料峭,未名湖上冰霜仍未完全化開,湖畔的朗潤園曾是清代皇家園林,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落內,來自台灣的霍德明即將在這裡邁向第9個年頭。在美國留學與在政大15年教職生涯之外,大陸是霍德明人生中第3個長住的地方。
霍德明認為,台灣之所以會從亞洲四小龍之首,至今落後於香港、新加坡與南韓,最大的問題出在,沒趕上國際化的趨勢。
他直言,當年蔣經國總統過世後,台灣就陷入本土化的陷阱中。也由於過份強調本土化,以致政策過份保護當地人的權利,嚴重排外;將國際資源、人才拒於千里之外,才會造成今日失敗。
霍德明說,「本土化對台灣的副作用,就是陷在自己的桃花源裡」,桃花源沒有不好,但陷在自我感覺良好的桃花源內,讓台灣失去國際化的最佳時機。
霍德明原是政大金融系系主任,在台灣學術界有「經濟學新四人幫」稱號。他1998年起在政大EMBA任教,經常帶著在銀行擔任中高階層幹部的學生到大陸交流,過程中,他看到大陸的突飛猛進。
2005年,因有機會到北京大學客座半年,2006年便毅然放棄政大教職與公職身分,選擇「出走」,正式在北京大學任職,並舉家遷往北京。當時媒體大肆報導他的「出走」,不留情面地批評他拿著教育部的資源,去投效其它陣營。
面對這些,霍德明淡然地說,在北京大學,他看到的是來自全世界的交流,這是在台灣從未見過的。他也開玩笑說,「即便北京有霧霾,但空氣仍是廣闊的(指國際化)」。
他回想,2004年代表政大商學院出席北京清華經營管理學院20周年院慶;當時,來自麻省理工學院、芝加哥大學、史丹佛大學的院長級人物都共聚一堂,大家一起討論,該如何改良教育,才能讓專業經理人的財務訓練符合世界趨勢。
然而,隔天回到政大,教授討論的是:EMBA學程該修多少學分才能畢業?哪位老師該教什麼課?「當下,一股噁心湧上,我很想吐,很悶,我得了憂鬱症。」
霍德明強調,當時還未滿50歲的他,還有理想,不想待在封閉的「桃花源」裡。
他自曝,2003年到2004年還在政大時,辦公室就在商學院大樓最高的12樓邊間;他常遠眺木柵山區,看著青山、藍天,常常心情煩悶到一度想跳下去(跳樓)。他看不到學生未來,最優秀的學生,畢業後只有糊口的工作,讓他充滿憂心。
當時他不斷反問自己,「我在幹什麼?」
霍德明表明,「站在這個崗位上(指教職),要多想一些未來」; 他骨子裡流著奮鬥的血液,他反問自己:我想藉自己的力量,替學生開一扇門。」
2013/04/01 經濟日報】

不滿教改政策 他們集體出走
記者陳雲上北京報導
早在二○○六年六月中國大陸啟動「千人計畫」攬才的前幾年,台灣大學國企系教授巫和懋、台大經濟系教授朱家祥,以及政大金融系教授霍德明,是國內「首發」集體跳槽到大陸北京大學授課的台灣菁英學者,當年他們因不滿台灣的大學體制改革、校園學術風氣弱化而出走,一度引發學術界大震撼。
如今,三位教授的研究室坐落在北京大學東北角最美的「朗潤園」內,對於台灣近年面臨的教育、人才危機,現任北大「國家發展研究院」朗潤講座教授巫和懋依然關心也憂心。他認為,只要台灣教改和大學法有關「校園民主體制」、「教授計點制度」不改,台灣人才出走問題終將難解,恐會自食惡果。
走進北大國家發展研究院所在地「朗潤園」,有如進了清宮戲裡的王爺府,這裡是北大重點文物保護的前清王府,古典的建築院落,外圍環繞著北大最美的「未名湖」,未名湖一九二一年由國學大師錢穆命名,展現了知識分子追求「淡泊名利、寬容無爭」的心境。
接受台灣媒體專程到訪,巫和懋原不願再提當年過往。但心疼台灣近年因教改、教學體制變革導致日益愈嚴重的人才外流、產學失衡等問題,巫和懋忍不住重話挑明 「再不改革!台灣人才沒有救!」
兼任中國人力資本與國家政策研究中心常務副主任、中國經濟學年會秘書長的巫和懋,十年前就喊出「台灣大學教育制度出問題,改革誤導方向」;如今,台灣人「自食惡果」,「若還不能改正制度,台灣人才問題終將難解」。他說,大學法、教授評比、中學教育、教改等政策,都要全盤檢討,而且要由總統統籌,要把人才當成國家安全的重要議題。
他指出,台灣施行所謂的「校園民主」,系主任由系內老師選出,院長由院內老師選出,校長由老師來選。系主任因有選民壓力,誰也不得罪,每選一次,系內就分裂一次,對立、鄉愿心態更嚴重,結果「該淘汰的,最終都沒能淘汰」,這種以「選票」為前提的校園民主,一開始就不對。
巫和懋表示,美國制度是從上而下,校長是由董事會指定、院長由校長指定、系主任由院長指定,這種制度之下,系主任才可要求老師,因為「大學是菁英、不是民粹」。但台灣的校園民主由下而上,造成大學裡派系叢生。
另外,一九九三年國科會提出「教師評量制度」更是問題。老師研究發表以點數計算,學者為了「拚點數」,一個成果發表可能寫成輕薄短小的三篇,但欠缺重要性、學術延貫性;相較於美國、大陸對教授的評量,在乎的是學術價值和學術貢獻,台灣校園在這種人際關係充斥、玩點數的遊戲下,劣幣逐良幣,大學本該是人才培育中心,如今反成了人才危機的核心。
十年教改,是巫和懋心頭的另一個痛。他說,教改導致台灣的大學林立、大學生素質滑落、技職教育荒廢,當年教改的後遺症,讓大家都嘗到苦果;台灣如果真想搶救人才危機,就要趕快把當初錯誤的制度一一調整回來。
2013/03/12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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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北京大學教授巫和懋,多年前從台大國企系被大陸挖角,如今的研究室就在清朝的恭親王府裡。 記者盧振昇攝影
薪水低於行情 還要被叫肥貓
記者李承宇台北報導
香港某大學幾年前想挖角專攻中國思想史的中研院副院長王汎森,開出了月薪台幣八十萬元加宿舍,這樣的薪資是台灣教授薪水的八倍。工研院一名光電領域的主管,年薪約一百五十萬元,遭大陸企業以近新台幣七百萬元的年薪挖角。原本在台大教書的香港應用科技研究院副總裁吳恩柏,曾在接受媒體訪問時表示,大陸崛起是人類歷史上近百年來的大事,會去香港,是希望能就近觀察並參與。
「大陸用人很敢給,業界找人才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工業技術研究院院長徐爵民認為,除了錢之外,台灣整個大環境的氛圍並不利台灣在國際上搶才、留才。社會輿論一片撻伐「肥貓」聲浪下,公立機構財團法人成員的薪資不得超過部長級待遇,後來因延攬高階人才的聲浪擋不住,才規定放寬為可以特案處理。
「但如果我跟海外人才談好,簽特案上去,沒被批准怎麼辦?」徐爵民表示,工研院有董事會,如果胡亂用人,根本過不了董事會那關。「如果我找一個國際級的人才來台研發,給了第一年的研究經費,誰知道第二年的預算會不會被砍?」工研院每年約八十億元的研發經費十年沒變,政府一年的科技預算約一千億元,但三星一年的研發預算就有約新台幣三千億元,我們怎麼留得住人才?
薪資遠低於國際行情,不時又要遭受「肥貓」的罵名,「肯留在台灣工作的人才,一定要很愛台灣。」徐爵民苦笑說
大陸地方大、發展機會多,不光是挖角台灣人,美國、歐洲好的人才也在挖。徐爵民認為,在人才國際流動頻繁的今日,不要把去大陸工作的人才當成「叛國」,反而應回頭檢討台灣的發展機會、薪資條件為何留不住人。
「台灣的人才危機是個沉重的問題」,徐爵民說,一九九年到兩千年,科學園區剛開始發展,「偉大的計畫加上股票分紅」,是吸引不少留美人才回台灣的誘因。他坦言,這幾年去海外找人,台灣能給的誘因比十幾年前少很多。但他認為,優秀的人才要能源源不絕進來,靠學校教育,以及自己培養比向外挖角實在。
2013/03/12 聯合報】

2013年4月9日 星期二

笑話一則--給在地獄工作的同事們


有三個人, 分別來自外商公司,傳統企業跟台積電,
 
在一次意外事故身亡後,

通通在陰曹地府碰面排隊.

閻王跟他們說 ,

因為事發突然,

他們都還有一次機會可以打電話回陽間,

跟親朋好友交代一些後事
 

外商公司的打電話給老婆,
交代清楚自己銀行的存款要如何處置,

一共講了 5 分鐘. 講完後他問閻王說要多少錢?

五萬元 '

他覺得不貴,

當場開了張五萬元的支票給閻王 ,便瀟灑地走回座位.


傳統公司的心想,

五分鐘五萬元? 那講短一點吧!


打電話給小老婆 ,

交代清楚自己的股票要如何處置,

只講了2 分鐘.

講完後他問閻王說要多少錢 ?


打電話給小老婆 ,五十萬元'

他雖然覺得很貴, 但還是小 case!
 

當場開了張五十萬元的支票給閻王,便開心地走回座位.

 

最後輪到台積電員工,

他心想 , 好像講的越短反而越貴, 那當然要多講一點 !

他也沒什麼存款要跟老婆交代,

也沒時間更沒有錢可以養小老婆,倒是有一堆做不完的公事 ,

當下撥了電話回公司給同事跟老闆,

把自己還沒做完的工作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


結果一共講了 20 個小時之久.
講完後他問閻王說要多少錢?

二十元'

他嚇了一跳, 有沒有搞錯啊 ,講那麼久才20 ?

便跟閻王再確認一下

閻王回答說

因為….

從『地獄』打到『地獄』,

算【網內互打】......